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場景佈置等待講者

我揹著背包,帶著經書起身了,沿著河水往下走,踩著自己的影子。
路過沿岸的野花,蘆葦,與屍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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運用景深效果凸顯“走河”是今日主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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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謝旺霖透過一部短片讓讀者迅速進入恆河情境(走河影片檔)

為了一條或來或去的河流。
為了看見,為了記憶。
為了體會那些原本不懂的,也為了那些看不見的——或將把我的眼睛,重新打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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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讓自己的作品可以和其他作者區隔?觀察細節右下角的“口水”足以腐蝕讓豪拉大橋崩壞

充塞這城市的烏煙瘴氣,懸浮粒子,漫散成霾,堆積為雲,或將成於雨,融於水的,難道都不算數?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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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耿禎的封面剪紙藝術與西塔琴音樂家吳欣澤作曲演奏吟唱,有文學、藝術與音樂。(呈現紙本的是工作人員

為了呈現藝術家吳耿禎特地為書創作的剪紙作品,封面至少經歷幾十次來回的拉扯與嘗試;甚至連藏在書頁間的菩提葉、地圖、破碎的葉子……對旺霖來說,沒有一件事是快得起來的。西塔琴演奏家吳欣澤專為<<走河>>作曲演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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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恆河接受30歲的洗禮:為什麼要去想_別人會不會也想起我呢?謝旺霖獨特式的旅行,從大河出海口上溯源頭,寫盡旅途中的試探、尋徑、前進、孤獨、執著、荒謬與驚險:恆河全長2510公里,謝旺霖以步行的方式,從河下游、河中游,終至溯源至4205公尺的恆河上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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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『一般人到此,就算完成朝聖之旅,』廟裏的婆羅門祭司告訴我:

『源頭在十八公里外的勾穆克(Gaumukh,又稱牛嘴冰川)。不過那裏山高路陡,祇能步行,或騎驢子,很少人會去的。』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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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再思想前方。一切都化作當下腳下的一步,祇求一步接住一步而已。有一刻間,我感到不再身處遙遠,而是踩著自己的盔甲,身體,血肉,踽踽獨行,毫無防備,走成了透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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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讀者簽書:駱以軍形容謝旺霖是天生說故事好手,讓他筆下的印度

「充滿一種讓聽故事人,彷彿在小鎮戲院,挨近、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的魔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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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河》,刻意不放任何照片,「比起影像的直接,我覺得文字更溫柔。印度是

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,很難解釋清楚,我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面、一地、一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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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為了書末那片葉子究竟要弄得多破碎,他找來設計師朋友,從下午兩點一直閉關弄到晚上八點多,甚至吃完飯後,兩人繼續「進行一個破碎的動作」。

轉山走河謝旺霖:故事雖發生在那遙遠的國度,卻好像也可在我久居的島嶼

走過恆河,那些看見與看不見的,都讓視野變得不同:承載了生老病死、感動與悲傷,看盡了貧苦富貴,真實虛妄的恆河,關注了印度的眾生後,他也找回最單純的自己,體悟到:「但願,但願流水能將這葉碎身的菩提,帶往我曾經行過的每一個地方。走向大海,或回歸到那始終仰望的天際上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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